把这儿收拾了。”
门外的小婢女应了一声,小碎步进来仔细擦拭桌面。
越擦脸越通红。殿下将国师大人召进来,不过一会儿便扯断了腰带,殿下此前从未如此露骨过,今日还是头一回。
瞳瞳看一眼门外的柳色,果然啊,是春意催人。
话本里写的那些道理果然正确得不行不行的。
鹤知知看着自己的小婢女脸色通红,鼻子吭吭喘气如牛,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什么,伸个懒腰走进了殿内,翻那堆奏折去了。
最近母后将一些琐碎事务挪给了她,鹤知知还未能完全上手,折子也批得不大熟练,需要多花些时间适应。
睢昼领着小童点星快步回了月鸣殿,一路步履生风。
月鸣殿位于和清池西北,在一座高高矗立的白塔上,距离宫城中心有些遥远。
这座白塔是百年前皇廷专门为国师修建的,象征着大金至高无上的月鸣教中心。
大金的历代王侯将相,大多都是月鸣教信徒,上行下效,几乎所有臣子及其家眷也都信奉月鸣教,唯独如今这位中宫皇后和公主,从来与月鸣教无缘。
月鸣教在百姓心中的影响力极其巨大,可谓一呼百应,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皇权的威力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国师身为月鸣教的掌管者,则是天下身份最独特之人。
虽然明面上,皇室是天下之主,国师的权力低于统治者,但实际上,国师一人的地位便几乎能与整个皇室平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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