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闹,黎二郎的仕途可说是尽毁了,明日自会有言官奏请,将黎二郎从殿试名单中除名。”一面含笑向黎家宗长拱了拱手,“既然我妻妹在贵府上吊是家务事,那么请问宗长,岳丈教训女婿,难道就算不得家务事吗?”
头发胡子都花白的黎家宗长噎住了口,但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便对赫连颂道:“好歹亲戚一场,何必这样撕破脸,让外人看笑话。”
赫连颂摊了摊手,“谁来看笑话?又是看谁的笑话?我妻妹被黎家骗婚,她可是苦主,外人就是要笑话,也是笑话他黎二郎私德不修,放着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去疼惜,半夜三更上人家坟头上点花灯。”
眼看事情是无法收场了,黎家宗长只好和黎夫人商量,“罢了罢了,快写放妻书,和离就是了。再这么闹下去不单二郎毁了,连大郎都会受牵连,将来日子还过不过了?”
那厢太夫人不愿意留在这里了,吩咐张秩夫妇:“这件事交由你们处置,孩子我先带回去,今日经了这番折腾,我怕她身子撑不住。”
张秩和凌氏应了,留下赫连颂陪同,肃柔也跟着一起回了张家。
从门内出来,见黎家大门外早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家纷纷摇头,“这黎二郎倒是长情,既长情就不该说亲事,白白坑害人家姑娘……”
张家人始终不发一语,仆妇上前将人搀扶进马车内,晴柔到这时才紧握肃柔的手,嘶哑道:“二姐姐,我做到了。”
肃柔不由鼻子发酸,颔首道:“好样的,我先前还怕你被他们说动了,答应再给黎二郎机会,好在你看得清,没有让他们得逞。瞧瞧黎家那做派,今日敷衍住你,明日你还得过那样的日子,黎舒安是不会变的。”
太夫人也来宽慰她,温声道:“这桩婚事一直让我很不放心,只可惜大婚之前没能阻止,白让你受了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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