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能耐没有?”
肃柔只管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还有精神去开窗,搂着她看东墙之上升起的明月,“今晚夜色多美,我原本还因为不能带你去看花灯而遗憾,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
半开的窗底,有隐约凉意渗透进来,两个人裹紧被子赏月,别有一种凛冽的诗意。
肃柔想起了晴柔,“你说今晚黎郎子有没有带三妹妹出去赏花灯?自上回拜年之后,一直没有三妹妹的消息,又是十几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赫连颂唔了声,“她已经不是孩子了,哪里用得着你牵挂。”
肃柔仍旧唏嘘,“她性子太软弱,要是有绵绵一半的烈性,也不会弄得现在这样。”说罢又和他提起了伯爵府,“上回宋夫人同绵绵借了二十万两,才没过几日,又开口要五万两,说要填还先前买庄子的亏空。”
他蹙了蹙眉,“那庄子归到表妹夫妇名下吗?”
肃柔说没有,“宋夫人连提都不曾提,好在绵绵机灵,说自己的钱投了外面的买卖,等收回来再给婆母送去,一面营造出赚了大钱的架势,今日给姑舅买这个,明日又给哥嫂买那个,把宋家人馋得不知怎么才好,一个个非要跟着她下本。”
赫连颂明白过来,“这是打算把借出去的钱都收回来?”
肃柔说是啊,“黑市的明矾买卖没有票据,就是愿者上钩,全凭他们自愿。起先那些人还有些犹豫,架不住绵绵下本儿钓鱼,前几日她来串门,同我说已经从公婆姑嫂那里收回四万两了,等过几日一人发上五百两,再哄得她们下血本。”
所以那些有爵之家以为低娶,就能算计人家的陪嫁,让新妇有苦说不出,结果竟是踢到了绵绵这块铁板。毕竟她六岁起就跟着父亲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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