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并不知道内情,还是分外照应这位新郎子,笑道:“舒安不会饮酒,你们不要捉弄他,回头喝醉了多难受。”
大家吵吵嚷嚷说不会,“这殿司凤泉不算烈酒,喝上两杯不碍的。”
结果当真两杯酒下肚,黎舒安醉了,最后只好让颉之和成之送他去晴柔的院子。
一个喝醉了,一个照应,是极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在众姐妹的怂恿下,晴柔跟着去了,更衣脱靴,并不假他人之手。可是明明已经恍惚的人,这个时候却又异常清醒,在晴柔打算替他解下腰带的时候,他婉拒了,摆手道不必。
晴柔的手尴尬地停顿在中途,不知该继续,还是该收回。
十天了,十天他夜夜睡在书房,实在让她不解。她曾经趁他出门去书房看过,也盘问过伺候笔墨的小厮,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无一处可令她起疑。
晴柔开始想不明白,她并不是非要与丈夫亲近,更不是非要圆房,她只是弄不懂黎舒安娶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让她一个好好的闺阁姑娘,成为有名无实的妇人。
今日他吃醉了,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她有心试探,站在榻前问:“官人,你讨厌我吗?”
黎舒安半垂着眼,连看都不曾看她,“没有。”
“那是为什么?”晴柔红着脸道,“既然没有想好要做夫妻,为什么要娶我呢?”
他显然有些不耐烦,头也疼得厉害,抬手盖住了眼睛,喃喃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一股酸楚冲上鼻梁,冲得晴柔两眼盈满了泪,她明白过来,他娶亲是为了应付父母,若没有父母的逼迫,他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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