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遗孀,击鼓鸣冤与常人不同,朝廷碍于情面,就算没理也会让她三分理,作为继母,能做到这样,是确确实实拿肃柔当自己所出了。
赫连颂倒有些感动,也愈发敬重这位岳母,躬身道是,“颂若有违今日的誓言,来日听凭岳母大人处置。”
这时外间女使又来催促,说花厅里开席了,只等老太太过去。
太夫人站起身,拍了拍潘夫人的手,重整神情说走吧。
三个人入席,都是平常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一顿午饭也很家常热闹,大家忙于给申可铮夫妇接风洗尘,刚才的不愉快,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待用过了饭,赫连颂垂头丧气跟着肃柔回了千堆雪,一进内寝就瘫倒在床上,抱着被褥委屈欲哭,“你不知道我先前有多惨,祖母责骂,岳母恨不得吃了我,我点头哈腰赔罪不迭,跪得膝盖都肿了。”
肃柔笑着安抚了他两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再说你招揽的那事,换了谁都要捶你,你也该体谅长辈们疼爱我。”
他把呜咽都藏进了被子里,伤心地说:“谁不想当个好郎子,难道我就愿意人人喊打吗?祖母先前那番话,说得我羞愧欲死,今晚我不过去用饭了,我要称病。”
肃柔无可奈何,“怎么又要称病?这是家里,又不是上朝。”顿了顿问他,“祖母说什么了,让你这样羞于见人?”
他说:“祖母指责我没有给底下妹婿做出好榜样,暗示我和陈盎一样。”
肃柔终于大笑起来,“祖母不愧是祖母,说话入骨三分,且十分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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