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满朝文武躬身领命,后来又议了水利营田诸事,将要散朝之时官家发了令,让赫连颂留下议事。
从外朝到内朝,官家负手走在宽广的天街上,边走边道:“要解决金军,还是得陇右主动出兵,深入腹地将其剿灭,才能永绝后患。只可惜武康王染病,战略只好暂且搁置,先调遣临近兵力,解了目下燃眉之急再说。”
所以即便战事吃紧,官家也没有令他返回陇右的打算,可见朝廷并不十分放心放还他这个质子,就连他父亲上表朝廷身患有疾,也无法召回他。
赫连颂心下明白,口头上不便表达,只是忧心父亲的病势,愁眉说:“我父亲身体一向健朗,不知怎么忽然病了。”
官家说:“厉兵秣马,征战多年,身上难免会有伤痛。”言罢视线又调转过来,仔细审视了他两眼,奇道,“我看了半日了,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弄伤的?”
他难堪地笑了笑,“没什么,不小心磕了一下。”
然而伤痕很长,不像是磕碰那么简单。
官家轻轻扬眉,复又往前踱步,其实上京城中那些事,有多少能逃过他的眼睛呢。武侯铺遍布每一个坊院,忽然多出一个陌生人来,必须上报衙门,衙门再寻根究底问清来历,才能发放临时的户籍。
春明坊中,两个月前忽然来了个伎乐,乐籍是住下之后才更改的,据说与嗣王有关。既然关乎嗣王,自然会上报至官家面前,官家一直没有询问,不过是等着他亲口呈禀罢了。
他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大婚第三日进宫谢恩时还言之凿凿,其实真相又如何?官家没有质疑他的话,不过一笑,“我还以为你与人切磋,被人用木剑打伤了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