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
陈夫人蹙眉说没有,“这一去都快七八日了,别说幽州,就是卫州也该打个来回了,不知怎么还没回来。”
尚柔沉吟了下,自言自语道:“这却有些古怪了,照说就算陪着姨母住两日,也不该耽搁到现在。”
陈夫人瞥了她一眼,怨怪之情溢于言表,“你平日不是很信得过她吗,什么家务事都交由她打点,如今人一去不回,你还不做打算?”
尚柔迟迟哦了声,“兴许是有什么事绊住了脚,舍娘这人很可靠的。”
她还这么说,陈夫人哼了声,又道:“听说玉帛病了,这几日总招郎中诊脉吃药,你也留意些,实在不成,换个医术高明的再瞧瞧。”
尚柔道是,反正在这位婆母心里,谁都比她重要,不管出了什么错漏,一应也都是她的不是。
不要紧,来日方长,她也看开了。从前院回来,安顿好则安之后,便对祝妈妈道:“点几个人,去抄了舍娘的屋子吧。”
祝妈妈得了令,带着心腹的女使们过了舍娘的小院子。
原本舍娘身边只有一个紫笋是最贴心的,其余女使不过是雇来暂用,只负责平时的洒扫事宜,房里的事一应都不管,因此少夫人遣人来搜查,她们也只是站在院里探头观望着。
祝妈妈带着几个人,进了屋子自然是风卷残云,舍娘到底并未想到自己会有去无回,因此体己和首饰等没有深藏,翻箱倒柜一通,便都找见了。
祝妈妈示意将东西都掖进怀里,不要让人落眼,又翻找了一通,从妆匣底下的小屉子里找到她当初的奴籍文书,啧啧道:“这东西竟还留着呢,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儿,不忘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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