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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想了想:“分居也快一年了,真要有人是不是也该办手续离婚了?上次回来我问过他,他让我再想一想。”
“哦这样讲应该是没有… …”
“穿得有点邋遢,估计也没人照顾。”袁姐道。
“姐夫秃不秃?胖不胖?长得难看不?”我问。
袁姐斜了我一眼,马上翻手机:“我给你找找。”
她把一个中年男士的照片给我看,我吓一跳:“哎怎么回事儿,又高又瘦,头发还多,戴着眼镜居然有点帅呢?这是在哪儿呀?咋这么漂亮?”
袁姐道:“可会理财了,八年前就在深圳买房了。这就是那套房子。”
我放下手机,看着袁姐:“姐呀,我能理解你要有工作,要有自我,不愿意去当全职太太的这个心理。但是你真觉得值得吗?你要是在这边当了大官儿,或者你不用当大官儿,就是群众都能说你的好,不是像老李头子那样被你救了,把你给弄伤了,最后还赖你,这也行。可是你你… …你不能两头都图不上呀,对不对?”
袁姐想了一会儿,似乎也在思考我说的有几分道理,终于还是慢慢道:“你问我对不对,还有该怎么选择的事情,这是个信仰问题。说到底,我是个党员。洋洋。”
“… …那你跟姐夫就这么着了?党员就得分居吗?
“我问。
“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
“所以说呢?”我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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