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他却半天没起来,原来是胯骨轴子伤到了,袁姐不得不拉着我上前把他扶起来,然后袁姐开车给他送去了骨科诊所,谁让这人就是我们社区的老李头子呢。
又过了一个多月,老李头子家雇了三天的保姆跑到我们社区来哭,说老李头子趁她做饭的时候摸她,话音没落,老李头子从外面追进来,理直气壮地大吼,废话我们家就那么点活儿,我自己也能干得过来,找保姆不摸,不摸我找你干什么?
天可怜见,我还不到二十五,还没有对象,除了看点日本漫画,基本上还没有任何sex经历,却要认真地听一个四十七岁的女子跟七十二岁的男子那般狂野地,不得不在这里删除几百字的对话,还得做出认真严肃的,了解问
题的表情,我在心里狂吐不止,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恐婚恐恋了。
“都别说了!”终于袁姐厉声阻止,“还当着小孩儿的面,不讲点体面吗?”
保姆和老李头子都不说话了。
“您不对。”袁姐对老李头子说,“请的是保姆,不是护工,还没要结婚当老伴娶回来呢,怎么让人家跟您住一个屋了?还… …”袁姐都说不下去。
“还往我床上钻。”保姆道。
“说一遍了,不用再讲了。”袁姐道。
“怎么了?现在我这样年龄的单身男人找住家保姆都这样。都当媳妇过。”老李头子道,“这是约定熟了的。”——他可能想说约定俗成的。
“哪儿都这样了?谁家都这样了?您从哪里看的?”袁姐气不打一出来,又不能发作,只能提问。
“网上!”老李头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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