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司命你简直是太混蛋了。”
司命手足无措地站着,被她的眼泪沾了一身,还要被她骂,举眼望天道:“好啦好啦,哭起来就没那么漂亮了,听话,你想不想看乌鸦给你变戏法?”
乌鸦恼怒道:“嘎——”
花兮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最近,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了,好像是听不见了,也没有反应了,我甚至觉得蛋上面的纹路都暗淡了……他是不是要死了,司命,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快死了!”
她这话不敢跟任何人说,害怕说出口就会变成真的,只是自己翻来覆去担惊受怕,半夜都睡不着爬起来看他。
现在终于说出口,像是洪水决堤,恐惧喷涌而出,眼泪随之刷刷刷地淌下来。
司命长长地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就是因为萧九辰总是想看着你,跟你玩,给你回应,为你发光,甚至动用法力……所以才迟迟没有破壳。可是倘若他不理你,你又觉得他要死了,大半夜地抱着他哭。他也很为难。”
花兮抽了抽鼻子,湿漉漉的眼睛突然放出奇异的光芒:“你的意思是,其实他还好好的?”
司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松口道:“我说什么,你不都听见了吗?”
他转身潇洒地坐下,推过来酒杯:“倒酒。”
花兮小孩子脾气,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脸上又挂起笑容了,她不乐意的时候倒酒脸上能结冰霜,乐意的时候又能笑得像甜酒一样醉人,把司命吹得天上有地上无,拳打玄慈脚踢卓悯。
酒过三巡,司命酒劲上头,本性毕露,脚挂在茶几上,身子瘫在椅子里,呼啦啦的鸦群像乌云一样停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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