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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兮厉声道:“放你妈的狗屁!你要是为天道做事,天道就是站在天帝那一边,要我们所有人去死吗?!”
司命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好好的骂人做什么。”
他说完顿了须臾,看到花兮居高临下掐着他的脖子,眼里的泪水却大颗大颗溅在稚京那张孩童的脸上,跪在冰冷的白玉地板上,单薄的肩膀颤抖,却是一副脆弱无助惹人怜惜的情态。
司命又叹了口气道,“你看看,又开始哭了。”
花兮恨道:“你怎么忍心?司命,你怎么能忍心看着这一切发生!”
“就算是一盘棋,你看到的只有眼前的这步失子,而我看到的,是最后的那步将军。”
“失子?好一个失子!”花兮字字如刀,“一条条人命在你眼里,原来就是可以计算的代价!”
“你错了。”司命静道,“本该死的人,我从不救,不该死的人,我从不杀。白洛眉人间之死,不影响他飞升上神,萧九为你而死,是他命中注定,所有这些人,只有你不可以死,花将离,你有一场未尽的轮回。”
“所以你要把无辜的小青卷入,送她来人间!”花兮两眼通红,“我不可以死,所以她可以死,你把她从罗刹妖谷千里迢迢送来,就是骗她来送死!!”
司命却道:“她知道。”
花兮颤抖道:“你说什么?”
司命目光悲悯:“我从不强迫人,她知道自己会死,也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怎样救你。以命抵命,但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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