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京伸出小手摸了摸,花兮手腕白皙冰凉,毫无红肿。
稚京惊叹道:“小姑奶奶,演得好哇!跟真的一样!”
花兮:“……”
那疼痛来得汹涌剧烈,但跟一阵狂风似的,刮完就平息下去,花兮心有余悸地又摸了摸手腕,说不疼就不疼了,真跟演的似的。
稚京道:“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女版孙悟空,刚刚唐僧在远处念了紧箍咒?”
花兮敲了他一个脑瓜崩:“怎么那么贫呢,兵器库在哪儿?”
稚京伸手指着前面不起眼的偏僻小殿:“门是锁上的*t
,不过,你跟爷爷师出同门,应该知道怎么打开吧?”
花兮当然知道,葫芦当年死活学不会解禁的术法,还是她教的。
花兮单手结出几个法印,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扑面而来阴冷的寒风……和一股扑鼻浓郁的酒香。
花兮:“?”
白虎的爪垫悄无声息,缓缓迈入殿内。
还真是酒窖,殿内格外幽暗阴凉,向地底延伸,四周都是堆积至房顶的木桶,浓郁扑鼻的酒味从木桶的缝隙中渗透出来,闻着都醉人。
花兮:“你家爷爷兵器就是酒吗?!”
她一回头,发现稚京已经从虎背上跳了下去,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桶上割出一条小缝,浓郁的酒液顺着缝隙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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