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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哑口无言,猛地跪下道:“是属下失职,望将军恕罪。”
元信将军默了须臾,道:“你兄长在与妖族交战中牺牲,但此地并非战场,她也不是妖兵,以公徇私,滥用私刑,乃是大忌。”
“……自己下去领罚。”
那人的头深深低下去:“将军教训的是。”
又有人问:“将军,那这妖狐该如何……”
声音戛然而止。
花兮瞳孔微微收缩,只看到面前高大的身影弯下腰,一手绕过她的肩头,另一手抄着膝弯,将湿漉漉的她打横抱起。
坚实修长的臂弯覆着甲胄,极为坚硬稳当,抱着她的手微微收拢,绷紧的下颌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兮浑身又是酒又是水,又烫又冷,缩在坚实的臂弯里,苍白得几近透明,睫毛上挂着雪,湿漉漉地打着哆嗦。
将军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人我带走了。”
场上死一般的寂静,将军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走向僻静之处,怀里卧着小小一团单薄轻盈的红衣少女,明艳漂亮的小脸惊鸿一瞥,很快被银白色的披风哗啦啦遮住,只剩高大的背影和急促的靴声快速远去。
一半的人神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写满了“完了完了将军色令智昏了这该怎么跟福禄真君解释”。
另一半则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了脑门“见鬼了怎么抱走了不是说好的不近女色吗”。
有天兵紧随其后,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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