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灵中,
唯你有权,
看到我脆弱。
——聂鲁达《伤害》
心似有千斤重,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站在天台上,沉昀之闭上了眼,任凛冽的寒风吹打在有些瘦削的脸上,如尖刀般的冷意,却让他感到沉沦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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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读后,伴随着班主任的一句元旦不放假,整个班级里立时一片鬼哭狼嚎。
哀声遍地的场景让祝婷赶紧做了个“停”的手势,又言依例照开元旦晚会,食饮学校自备,她的这些小冤家们这才消停了一阵。
下课后,白榆站在座位前喝了一口花茶,便看见赵晚晴周围围了一大群人,叽叽喳喳地,喧闹个不停。
“我看看都有谁,有我男神?”
“靠,我对象跳什么爵士舞?”
“啊,没有小池吗?”
……
“嗯?我是不是眼花了,裴攸宁?”赵晚晴震惊而疑惑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正好落到她的耳边,水杯中的玫瑰花轻晃,白榆浅色的曈孔有一瞬的放大。
脱下黑色的大衣,给池胤讲完题后,蒋赋辰便坐在办公室里,伸手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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