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校服,拉上拉链,他又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沉昀之。
“白榆。”
他声音很低,短短两个字念得又轻又长,像似环绕耳边缠绵缱绻的呓语,一向充满寒意的嗓音此刻哑的不像话。
站在玄关处的白榆疑惑地望向他,“你感冒了?”
“应该是吧。”
而且病得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