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文召的朋友。”
“…文召啊…他…”
娄雍突然感到眼皮剧烈跳动起来。
电话那端简短如同讣告:“文召死了。”
挂了电话,娄雍久立窗前,沉默良久。
他看向以前放熊童子的那个窗台。
记得那天挚友去世,他也是这样沉默地站在挚友生活过的房间里,看到了这一盆小小的,脆弱的植物。他于是拿起它们,带回了家。
娄雍时常感到自己背负着厄运,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朋友和他阴阳相隔,为什么母亲因生他难产死去。
他刻意维持着和别人的距离,不想介入别人的生活,如同世间最清淡最来去自如的风,了无牵挂,也许就不会被伤害到。
灰尘的天幕里,男人压抑站立许久。
过不久就是社团欢送宴,此次之后,老成员就要正式退出,而眼神明亮的新鲜血液会朝气蓬勃的填补进来,不留空缺。
饭吃到了很晚,最后拍照片的时候,没有人给文召留位置,娄雍忽然的想到他们叁个人没有一张正式的合影。
推开门,外面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路上交通十分不便。
倪徜曾反复说着要等着今年冷冬的雪,然而雪最终还是下来了,他们无心赏景。
娄雍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倪徜身边,他们好久没有讲过话,但两人之间还是有默契涌动:“很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