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妹想走自然随时可以走。”萧钰施施然起身,一把将人拨转过身来,格外精致的面庞上满是无辜,“可师妹是要违令?”
果然,唤他来与唤祸害来无异,前一个还未完全了结,竟又带了一道。
时漾只觉头疼,却还是伸手去讨暗令,并随口试探:“这回的,应当不难?”
只是这回,萧钰并未与从前那般径直将暗令抛与她叫她自个儿看,而是抛了个字眼出来。
立时,时漾面色白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