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上几分。
谢谨心绪委实谈不上好,他特意将阮琛留在这处便是为了她,方才过问一番却无所收获。
外头蝉鸣依旧,传入耳中惹得他有些许烦闷,眼前景色也在这时全数化作时漾颈侧那一道血痕。
到底还是怕闹到内室歇着的人,谢谨伸手阖上了半开的长窗,搭上内扣时动作在倏忽间顿住了——窗沿下有一道豁口,很新。
指尖触及内芯,刻意损坏所带来的毛糙感剐着他。
愈用力,感觉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