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的,鼻腔之中弥漫的血气浓了好些,冷意也愈发肆掠。
也不知能否全身而退……
思及此时漾提了一口气,搓了把手臂再未作他想,同先前一般摸进了内宅。
依旧转动了正房中厅里摆放着的小巧银虎,一旁木质的饰物架跟着徐徐展开,不同的是,这回她记着将那枚银虎归置妥当了。
穿过平直的甬道,拾级而下。时漾忽略了身后有些重的脚步,视线直直定在了不远处的血池上。
不久前她着过道,那时若不是突然出现的谢谨她或许早早没了命在这站着了,这样想来她似乎还要谢一谢他的救命之恩。
如果有机会。
闭了闭眼调和了有些紊乱的气息后时漾掠身到了血池正中的铜台上,在见着无名也要跟着过来时时她启唇道:“候着便好。”
话声将落,铜台底部倏然伸出一根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细绳,如阴毒的蛇一般畔上了她的脚踝。
这回有了防备,被那根细绳吊起时腕上的丝环便将其一分为二,一端掉进浮着鲜红血泡的池子里,顷刻吞噬殆尽。
再度站上铜台,时漾略略矮身在边缘处摸索着,直至指腹碰上一处不同于其他材质的粗劣处——
“咔”的一声,机关触动,铜台跟着颤了两颤。
几乎眨眼间,铜台台面被机关掉了个面,底部裸露在了面前,玄铁制就,上头刻了满面的字。
时漾略略垂手,将要触上时顿住了,另一手撕了衣摆面料将指尖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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