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后背将她按在泉壁上,开始发力狠狠撞了两下,裳幺腿抵着还是留有一截在外。
突然她腿一脱力撑着肩膀的脚往上一滑,萧邑一声“嗯哼”扣着细腰狠狠一撞,进的满满当当,龟头顶开宫口将其卡住,温热的花液一股而出,泡着鬼头,花穴外翻着紧紧贴着巨根,花唇紧缩咬着肉棒,泉水将他们包围。
裳幺扬着脖子哼哼叫,被顶的双眼翻白,萧邑含住她的唇舔舐着交换涎液,肉棒卡在宫口动不了,小腹被顶起巨根的形状,萧邑强忍着射意,慢慢抽出些又开始猛的耕耘,穴肉红的像似能滴血,囊袋猛得撞击翘臀。
“嗯嗯…呃呃啊要死了。”数百下后深深顶入,精关失守,浓稠的白精尽数惯入,裳幺一声惊呼全身颤抖着又泄了出来。
萧邑还未褪出,硬物还是硬邦邦在被含着,精液从二人的交合出溢出,在水底消匿不见,子宫装着二人欢爱的液体高高挺起,裳幺趴在他肩上嘤嘤地抽泣。
“呜呜呜出来好胀……”裳幺哭的梨花带雨引得萧邑又是一硬。扣着她的腰又是几下轻撞,干着含满浓精的小穴,小腹挺的像是在干已怀孕的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