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怨妇歌’,那时他总觉得这种歌太‘绵软’不够热血,不够浩荡。
她说她喜欢这首歌,不是因为自己像歌中的那个红衣黑发少女,也不是那个树下饮酒的老人,而是被摘下飘然散落的桃花。
她说她的生命就是那朵散落成泥的桃花,脆弱的很凄美,在春光中开放,然后凋零。
云沃说‘这太肉麻,太煽情了’但从那时起云沃的手机铃声便永远设定为这首昨日桃花。不是因为这首歌是昨日桃花,而是因为那个少女已成昨日的,桃花。开在记忆里,落在明天里。
不管如何好听的歌曲,当做铃声总有逆的一天。何况每当云沃的通讯器响起时,找他的不是麻烦就是工作,从没有女孩儿找过他。久而久之每当通讯器响起他都会下意识猜测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
不知是不是那个女孩的容颜在他心中越来越暗淡让他感到懊恼,还是哀怨的铃声又将他的思绪带回故去,他叹口气。按下接听钮。
通讯器接通了。一张似嗔似喜的眼睛总在滴溜溜想着歪主意的样子,黑色西瓜短发十分俏皮,口觜唇总是翘起像是等待亲口勿一般。
“李曼!!”
“怎么是你?”
李曼的三维影像抱着胳膊,啐了一口,口觜里哼然有声。拉长了声音说。“怎么不能是我,”她眼睛一翻给了云沃一个白眼。好像十分无奈气恼的样子。
“喂,晚上有事吗?要不要出来玩玩儿?只有我和你呦。”她拉长声,红润的粉舍诱或性舔了舔涂满粉色唇彩的樱唇,一双大眼睛明眸善睐,水汪汪直勾人心魄。
“真的?”云沃脸色不变,没有看她发嗲的样子,木然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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