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刚考完试,云沃才请了一天假,考完后就躲在宿舍与阿瑞斯扯淡,阿瑞斯说他找不到女人给憋坏了这话倒也有些道理,用纪元前一位作者的话说
‘活到十九岁还没碰过女人,是条狗都拉出去配种了。’
云沃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每天晚上在春日年华看到那些莺莺燕啼,娇柔作态的年轻肉体们,那些白花花,蓝盈盈的大月退的确挺锻炼人的。他作为一个健康男人内心地隐藏的骚气确实有蠢蠢浴动的意思。
手上那件复古的机械表时针刚刚指向晚六点,正是这个城市夜生活的开始,每个夏天最美好的便是六点过后九点以前,晚风凉沁沁的掠过天边红玉一样的云霞,万家灯火尚未燃起,街上烂漫的霓虹有种琼瑶式的凄美。
也许受到给云沃起名的那个女保姆文艺范渲染,云沃每天这个时候最爱一个人趴在阳台上,回忆在孤儿院时的事情,明明不过几年时间却好像几个世纪一般。阿瑞斯总说他贱,拿故去的事情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