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出来了。”陵挽月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冲他浅浅一笑,指着屋顶道:“今晚要不要在那里休息?”
他的功法是日月同修,只要有太阳和月亮照到的地方,他随时都能开始修炼。难怪背上的伤口在慢慢好转,是因为月光照在了他的后背。
蓝山从后院出来,远远说道:“姑娘,饭菜都在房内给您和小公子备好了。小的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需要,只要喊一声,小的都能听见。”
“蓝山,辛苦你了。”陵挽月看着形单影只的蓝山,突然想起了张麻子。
六里村曾是蓝山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可自从张麻子消失在滚滚洪流中后,最柔软的地方开始硬得如同石头。跟着她从安城到京城,再从京城回来安城,他像是忘了张麻子这个人一样,她从未听他再提起过。
“你可以回去看看。”她指着河对岸,“若是她在天有灵,一定能感受到。”
蓝山明白她在说什么,但他摇了摇头,“姑娘,小的想忘却过发生的那些事情。”
陵挽月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不再勉强,转头扶着夏玄亦朝后院走去。
更深露重,哪怕是温暖如安城,当夜间的寒风钻进衣衫,也让人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放在双影身上,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被夏轻临派来安城,表面上是送武器给夏玄亦,实则是暗中保护这位夏府的小公子。虽然现在的小公子并不需要他的保护,但该遵守的命令他还是得遵守。
今夜的月亮同往日有些不一样,像是被一层红色的纱衣蒙住,有些朦胧,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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