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云道子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可怜个屁啊可怜,她能有我们师徒可怜?你也不想想,我们刚从西山下来时,连着饿了几天肚子,若不是为师舔着脸去讨银子,你只怕早就饿死了。”
林向野低声嘀咕了一句,“师父,是徒儿去讨的银子……”
云道子又拍了他一巴掌,“我们师徒间用得着分这么清?谁去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不愁吃喝,过去的事也不用记得那么清楚。”
林向野顿时不说话了。
无常驾着马车,揶揄道:“云道长,您现在吃的喝的都靠我们家姑娘,那您是不是要像林小道长一样,帮姑娘做些事?”
“你这小娃娃真不懂规矩。”云道子坐回马车里面,“我家徒儿不是在赶马车么,要是嫌他做事少,日后再让他多做些事就行了。他做了,就是我做了,我们师徒不分彼此。”
林向野听他说完这番话,顿时面红耳赤。论不要脸,只怕没有谁能比得过他师父。
安城的冬天和京城比起来,明显要暖和许多,这里不会下雪,太阳出来有阳光的时候,最是惬意。
陵挽月几人的马车踏着日光,有说有笑的,缓缓进了六里村。
鸡鸣狗吠,还有孩童的欢声笑语不时在耳畔回荡。
不等马车停稳,陵挽月就跳了下去。
“姑娘,您小心。”蓝山赶紧勒紧马缰,生怕不小心将她绊倒。
陵挽月拍了拍衣衫,像是要赶走这一路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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