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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一天母亲让我跪在家里铺着顶尖匠人纯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上,用我轻的像塑料一样的游戏机打我希望我可以浪女回头,不要再当个纨绔女妹了。
可是拗不过慈父多败女的父亲吹的枕边风和姥姥的疯狂洗脑,一个说女孩子成绩不行不过是因为年纪小贪玩罢了,等上了高中过了爱玩的年纪静下心来好好学习一阵子成绩自然就上去了,一个说家里就我这么一个女孩子万一没控制好力度打出点毛病可怎么办,而且母亲小时候也和我一样顽皮贪玩,后来长大了不也照样成长为非常优秀的人才了。
母亲这才犹犹豫豫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本来要用来打我的游戏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揉了揉除了沾上点灰外一点也没什么变化毫发无伤的膝盖,心疼地问我疼不疼。我只好顺着母亲内疚的目光和父亲姥姥拼命使眼色的暗示,趁母亲没注意偷偷狠掐自己大腿,逼出些少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眼泪,委屈巴巴地说很疼。
就这样,母亲自那以后更是把我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我也得以顺利地成为一个废物。
我还有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哥哥,叫苏招妹,想起他的时候只记得他长得很帅气和成绩好。
我是一个极端,他是另一个极端。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是妹兄的共同点,那可能就是相貌了吧。
在男孩子的容貌身材卷到极致的当今社会,他凭借天生的未施粉黛的英俊仍能从一众天天琢磨打扮浓妆淡抹的男人中脱颖而出。
而且不像我因为是女生录取线被降了好多分和靠着母亲的权势金钱走后门才勉强进入圣安娜学校,他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状和奖杯就像我费劲巴力吭吃瘪肚写满仍然得0的试卷一样多。他凭借让人惊艳的成绩年年都位居第一,考取我们国家第一的圣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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