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生掐断一样。
再看这满地的血,和凶杀现场有什么区别。
他没想到手下的人这么没有脑子,还没确定她的身份就敢这么胡来,要是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何况即使还没有取得联系,凭他的判断她极有可能和她说的那位大富商有关系,即使不是母女也多半是什么远房亲戚。
他冷着脸对手下说:“你现在就去找斯塔克领禁闭,这手也别治疗了,我看你的脑袋需要清醒清醒。”
那个狂躁男人的精虫终于离开大脑,捂住还在不断流血的手臂屁滚尿流地跑了。
伊莱看了眼现在装作腿软瘫在血泊中的奥菲利亚,手臂上十几天前留下的伤还没痊愈,伤口边缘还外翻着发红。
裙子也被抓得又脏又破挂在身上衣不蔽体,她始终埋着头没看他,可能是被吓到了。
原本想直接离开之后再随便丢几瓶药进来的伊莱顿了顿,将外套脱了下来丢给她。
“起来,我带你去医疗处。”
奥菲利亚之所以一直埋着头是想酝酿一点眼泪出来,让此时的自己看着更楚楚可怜一些。
然而她想起伊莱是个对眼泪无动于衷的人,便不想再白费力气了。
身上属于他的外套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之前经常在没怎么使用过的机甲上闻到,不算好闻但比汗味油味要好一些。
她默默裹紧外套,将胸前藏智脑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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