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这种逾越界限的事,绝对不应该发生在她和陆景时之间。
“你是不是喝了那个男人递给你的酒?”陆景时想到了刚才在会场里最后纠缠宋韵然的那个男人,他当时就觉得那男人神色可疑,但见宋韵然没事,便也没多想,没想到那男人果然有问题。
“……喝了。”宋韵然终于也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无措地看了陆景时一眼,“难道他在酒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那居心叵测的男人定然是在酒里下了药,而且还是带有迷情作用的春药。陆景时心一沉:“喝了多少?”
“一小口。”宋韵然惦记着陆景时交代过她的事,知道这种晚宴的现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别人递过来的来路不明的酒是绝对不能喝的,最后那个男人她是被缠得烦了,才一时放松了警惕,不料却还是中了招,“应该就是他,别人给我的酒我都没喝过……”
陆景时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那泛着春潮的脸上移开,免得自己生出旖旎的心思,纵然他心里一直都压抑了太多对她的渴求,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做出趁人之危的事。
不仅不想,也是不能。
他知道这样做的代价,他曾经做出了无数次的尝试,想过无数多的应对之策,结果却从未有过任何的差别,可他不想一次次地重蹈覆辙,更不想再一次地面对那样的结果。
更重要的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下,他付出的代价一次比一次惨重,他有预感,如果这次他再主动靠近她,做出那种他“不该做”的事,只怕……
“还能忍受吗。”陆景时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劝诫自己冷静,“再等等,维修电梯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来了,等电梯修好了以后,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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