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了才出来,英俊里带有几分颓唐。叶之南把酒放下,下意识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包厢里间有个藏酒阁,乐有薇笑道:“他们想喝红酒,叶总参谋一下?”
饶是叶之南平时能做到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听闻夏至死讯,也终于红了眼圈。若不曾为吴晓芸顶罪,他可能就能发觉夏至的情绪问题,是不是就能救他?他本该想到夏至会郁结在心,本该想到。
叶之南扶着酒架,手指骨节抠到发白。乐有薇心头刺痛,知道他想独自待着,默然向外走,走到门口,她停住,踅身回来,抱了抱他:“师兄,生日快乐。他让我们好好活。”
叶之南的生日是4月7日,就在下周。乐有薇松开他,忍泪离开:“他葬在绿岛,明年我们一起去看他。”
出了包厢,乐有薇在大堂坐了许久,调整了情绪,走出大厦一望,藏酒阁内,叶之南坐在沙发上,默默看一支烟燃尽。
在春雨中她幻想过他,她只是看着,但从来不说。面对他的伤痛,她依然只能看着,然后离去。
小面包车停在路边,乐有薇回到车上,靠着秦杉的肩,不言不语。隔着落地窗,叶之南凝望两人,翡翠雕琢权拍卖会那天,小乐晕倒在拍卖场里,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多休整一段时间吧,她不会远离拍卖场的,他期待她的回归。
秦杉托律师带给的话,都带到了,叶之南担忧他和乐有薇对抗不了吴晓芸,秦杉告诉他,你多虑了。秦杉比料想的沉稳,能自保也能保护恋人,这样甚好。
秦杉望过来,叶之南一双眼睛写满克制,这么多年世事浸染,仍然光风霁月,齐染评价他皎如天上月,恰如其分。
秦杉对叶之南点头致意,发动了汽车。一路沉默,车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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