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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贝斯特众员工的目送中,乐有薇和秦杉牵手走了。一场一场战罢,她已不再是吴下阿蒙,向着那苍天赤地纵横万里,再多非议,都散落在扬尘里。
秦杉开车回酒店,郑好叫了海鲜粥,两人到了酒店就能吃上,但是谁也顾不上吃,一关上门,两人就搂抱着去浴室。
白天他为她疯狂,但还没丧失全部理智,知道女朋友晚上要登台。这会儿脱了外套,扯开领带,秦杉明白,现在怎样都可以。
深夜,乐有薇雪白雪白地睡着了。秦杉撑着胳膊看她,她脸上有薄薄的汗,身上落下数不清的红痕。他初来乍到,没个轻重,明天要注意。
外厅很宽敞,秦杉轻手轻脚出去,一番劳作,回来躺在乐有薇身旁。等乐有薇睡醒,他惺忪地问:“饿不饿?”
乐有薇声音软软的:“再睡会儿。”
秦杉亲过去。于是整整一个白天,两人都没能再起床。暮色四合,乐有薇去洗漱,走得很慢很慢,秦杉坐起来:“怎么了?”
乐有薇嘴唇肿着,回头笑:“你说呢?”
乐有薇的嗓音是哑的,秦杉品了一品,懂了。乐有薇洗完脸,到外厅烧茶,一抬眼,落地窗上贴了一对鲜红的囍字。
秦杉嘻嘻笑:“你的指甲油没了。”
这人大半夜剪了两个囍字,翻出女朋友的指甲油,涂红了。乐有薇扑上去掐他,然后亲了他。囍字张牙舞爪,某人对外昭告此间洞房花烛,真做作,真肉麻,真喜欢。
秦杉把乐有薇抱到沙发上坐看夕阳,头毛轻轻贴着她的脖颈,雪媚娘腿软,掐人的力气倒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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