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坏的后果,不会比幼年更差。
唐烨辰对乐有薇有了忌惮,跟唐莎说:“你不准去招惹她,她会先弄死你。”
电话那头,唐莎一呆:“哥哥,我家有钱有人,她斗不过我。”
别人对乐有薇和叶之南的关系,用的是一个“跟”字,但从视频来看,恐怕错了,她没让叶之南得到她,他才格外念着。唐烨辰也自负,但只能认输:“哪个暴徒没有一身狠劲,我劝你不要轻敌。你要不到阿南的,认了吧。”
唐莎大哭起来,唐烨辰把手机拿开一些,过一阵,唐莎陡然止哭,恨声问:“你从来就不想真正帮我,是不是?”
唐烨辰说:“他不是一件艺术品,阿莎,我没办法拿下来给你。”
唐莎冷笑:“我早该知道你不会帮我。哥哥,你可以把他当成展览品欣赏,但我要的是收藏品。”
电话挂断。再打过去,唐莎关机。唐烨辰颓然看向对面的灯光,眼睛红了。在香港,在世界,人们都说,钱和权势就是一切,但也有人不那么想。
第二瓶烈酒见了底,包厢里的灯光趋于幽魅,叶之南意志渐渐涣散,脑海里不由自主勾勒出乐有薇的姿影。下午在街边,他远远地望着她,她微微扬起脸,对秦杉笑着,他们手牵着手。
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黑暗里,叶之南摸向桌上的威士忌,开启了第三瓶,放任自己回到摩天轮上,回到那夜辽阔的海域。第三瓶过半,他的意志越发涣散,在迷梦里流连忘返。
浑身血脉跳动,连有人走近的脚步声都听不太清晰,叶之南好像看到乐有薇走来,在他脚边坐下,她眼中盈满情意,手心覆上他的手背,一寸一缕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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