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只怕你不跟我说。”
景澄猛然间垂下了脸,眼眶划拉湿润起来,原本刚好的毛衣盖在他肩头显得有点过于宽大。他不安极了,像是一个在外惹祸的孩子,只不过这个祸惹得有点大,大着肚子回了家。他又点了点头,满是鼻音地“嗯”了一声,原来自以为瞒得很好,没想到被爷爷一眼看穿。
第二天,雨停了。
陆辰一夜没睡,光是查“消化道肿瘤”就查了好几个小时,每一样症状都和景澄对上了。查到后半夜他眼眶微红,可是丝毫没有困意,总能想起景澄的脸。
多情又伤人,眼睛里藏钩子,转眼又带上锋利的薄刃,一碰即碎伤人又伤己。
明明是一个beta却比alpha还要好强,这样要强的人若是得了什么病必定是瞒着人的,偷偷治疗。他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的脆弱,更不愿意让人看到他患病时的脸色、治疗时的痛楚,若有一天……陆辰想不下去了,他没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早上8点整,他和齐跃明准时出现在车站候车厅内,看着那一成排的入口。“你确定是今天?”
“嗯。”齐跃明点点头。
“南谨说的?”陆辰又问,手机里查询着“架子鼓订做”。
“当然不是,南谨是小澄哥的心腹,口风很严。”齐跃明目不转睛地盯梢,“但是有一回他接了一个电话,说什么房源,可能是准备在邻市租房子。”
陆辰捏着一杯提神用的黑咖啡,冷汗黏在纸杯外壁上。景澄的病都重到要在邻市长久治疗了?他缓缓精神,将手机递给齐跃明:“你看这个架子鼓好不好看?”
“好看,这个是给小孩用的?”齐跃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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