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有六个,你要是不要。”
“行。现在六个里面有五个弱胎,五个里面还有个死的,我要做减胎,只留一个,你干是不干。”
“只能留一个。因为孕育能力被药物增强,我只要一个虫宝。所以会顺便做绝育,你同不同意。”
……
三分钟后,舒川回来了,往诊疗床上一躺,摆烂闭眼:“我雄主说,今晚就过来交钱签字,明天给我安排手术,留正常的那只蛋。”
伊尔:“……”
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如果是他,他会想挣扎一下,除了已经死去的,其它都试图保保。
但,每只雌虫想法不一样。
而且,了解舒川的他,听出了他这句话的潜台词:一旦有了婚姻,雌虫想在自己身上做决定,都得雄主亲自来签字才行。
未来的虫生就这么被捆缚起来,只但愿费尔伯恩能对他好点。
……
凌晨时分,费尔伯恩顶着满脸风沙,终于赶到,面对舒川要求留最强壮的一只蛋其余全都不要,费尔伯恩完全不反驳,雌君一切决定都是‘对对对’‘好好好’‘行行行’。
古臻看他这么高兴,以及难得的雄虫顺从态度,十分不理解:“你就……不想保保胎?”
“不不不不——不保胎!”完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得手了的费尔伯恩,此时却完全不摆雄主架子,连连摆手反驳:“我死了三个雌君了!第三个就是生完虫宝死的,他说的对,他说的都对!他要几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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