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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如何就是甩不掉,真甩掉了他就踉跄几步爬着来追,用精神力压制他就立刻颤抖发出极度压抑痛苦的难熬声,不管就会挂在他腿上呜嗷乱喊,还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最终,古臻甩不掉他,也管不了他,只能自暴自弃坐在卧室的床上,然后看着这只红发雌虫好像狗一样一直舔咬他的腿,雌虫锋利的牙齿把他裤子都咬了个洞,用力隔着那个洞舔他的肉,嘴里布满了咿唔的恳求声。
直到半个小时后,贝利头发散乱的咬着古臻的腿醒来……茫茫然的坐到地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有自己露出来的锁骨和烙印,立刻把衣服全部遮上,满脸懵圈。
“我这是……怎么了?”
“你终于醒酒了,”古臻看了一眼自己大窟窿小眼眼的裤子,露出哀怨的眼神:“赔我裤子,谢谢。”
……
贝利不知道自己怎么疯了,但是他有记忆,在整张脸涨红的情况下,反复解释自己绝对不是这样的雌虫……
古臻表示理解理解,非常理解,一只丧偶雌虫酒后总会有点需求,这很正常……所以裤子就算了。
贝利十分郁闷的离开了古臻的房间,一路小跑把自己关起来,直到中午才又做足了心理安慰,出来吃饭。
晚上,伊尔发来消息,说有点事,他想去见见被停职禁足的舒川,要晚一点回来。
古臻嘱咐了他几句,让他时不时发点消息过来,担忧的同时,又一次开始研究那小石头,把精神力灌注进去,看着它闪了闪。
只听旁边传来啪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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