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不到的转角处放肆亲昵,顿时又生气了,拍拍自己身边的雌虫。
“雌君,他亲我的雌侍。”
“……”转眼疑因雌君不忠,立马涨了一个等级的苍岚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微笑回拍他的小脑瓜:“托你的福,我是你的雌奴,不是雌君,管不了,我要下桌去厨房吃饭了,谢谢。”
……
一整个晚上,古臻在又戏瘾深厚的欺负了一次媳妇儿之后,上缴公粮,日常安抚,累的躺在枕头上只来得及蹭了蹭枕头就疲惫的睡着了。
伊尔帮他把身上劳累的薄汗都擦干净,躺在床上后,也没能睡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雌父要带着一群小孩子去北境战场上做诱饵,其中有他故友的孩子他会不知道?
先不说这种行为很残忍,同样有孩子的雌虫做不出来,就说他是认识查特温的,怎么可能让他去做诱饵?就算是军令让他这样做,他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所以原因呢?
伊尔翻来覆去想不通,直到想起自己小时候和查特温一起玩玻璃球的事。
小孩子的游戏,蹲在地上用手指打弹珠,谁击中了对方弹珠就算赢,这也是查特温雌父训练雌子练飞刀的准头时用的兴趣小游戏。
伊尔当初一颗弹珠都没有,管查特温借了四颗按规矩摆好后,开始打第一局,最终赢了他一大罐子球球。
还记得那时候查特温看着自己所有的弹珠都被赢光光,哭的和小花猫一样,还被教育要愿赌服输,眼睁睁的看着伊尔把他的弹珠连罐子都给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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