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会为虎作伥,这一点希望你明白。”
“我明白。”顾忱说,“您放心,真的只是看病而已。”
赵仲齐轻哼一声,没再说话,别过头去。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半山腰,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江崇。江崇一见顾忱,简直是立刻松了口气,喜形于色:“大人。”
“这位是赵仲齐赵大夫。”顾忱为二人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江崇江副统领。”
赵仲齐向江崇行了一礼,江崇连忙摆着手扶住:“哎哎,不敢当不敢当。”
三人顺着那条小路一直走到了山脚,出来时天还没黑。江崇在桐山脚下雇到了一艘小船,帮着赵仲齐上了船后憨笑着说道:“如果快一点赶路,天黑之前咱们就能离开桐山地界了。”
顾忱有些好笑:“你好像很想回京?”
“并不是。”江崇挠着头,“只不过有点想吃西坊的鲈鱼了。醉花楼的鲈鱼真是一绝……”
赵仲齐原本默不作声地听着,在这时突然轻哼一声,插言道:“江副统领是不知道桐山也有鲈鱼吧。而且味道鲜美,不比京中的差。”
“真的?”江崇一边解开缆绳一边惊奇地问,脸上满是遗憾:“早知道买两尾鱼带上船了。”
说话间,小船已经摇摇晃晃驶到了江中心。一阵风吹来,船头的顾忱突地觉得脚下一震,随即整条船身向后猛地一斜,船尾不受控制地向江中沉了下去。江崇迅速冲过去查看情况,随后骂了一句。
“有兔|崽|子凿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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