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精的很,不知什么时候去把焦嫂子给叫过来了。”
说到这里,童晚忍不住笑出声:“我不是嘲笑什么,就是觉得孙巧巧这人吧,标准的欺软怕硬,焦嫂子来了后,她就立马逃窜走,都叫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挺没意思的一个人。”
这已经是她说人坏话的极限了。
贺宴也听出妻子语气中,并没有太过在意孙巧巧这人,便放下心来。
至于孙巧巧说的话,男人冷嗤,他又不是菩萨,脚踏实地,靠自己的本事叫妻小过上好日子的机会,他脑残了才让给一个不算熟的张远。
童晚拿起帕子,帮丈夫擦拭了下嘴角沾染到的油渍,才迟疑问:“你说...孙巧巧这么做,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张团...?”
贺宴语气笃定:“张远不是这样的人。”
童晚懂了,是孙巧巧的自说自话。
“放心吧,晚晚,既然焦嫂子知道了这事,定然会跟崔旅提,张远那边早晚会知道,咱们不用管,不过万一孙巧巧再过来,说些是是而非的话,你也不用给她脸。”对于旁人,贺宴可从不是好脾气。
若不是知道这事里面,张远也是无辜的,进冲着那孙巧巧今日的作为,他也会找他切磋一顿。
不就是欺负小妻子性子软和吗?
啧...自己的脾气可硬的很!
童晚懂了丈夫的意思,对于不重要的人和事情,夫妻俩从来不会在上面浪费太多时间,很快就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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