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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中,母亲大人的絮絮叨叨,贺宴从满脸喜色到最后脸色漆黑。
什么叫一大把年纪?他虚岁才29,是虚岁!
还有,怀孕这事是他能控制住的吗?他家晚晚那么诱人...咳咳,贺宴收回放飞的脑子,将打算请保姆的事情说了出来。
主要是问问母亲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阮觅梅极为认可,拍着大腿,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必须找保姆,还要找那种有照顾孕妇经验的,钱不是事儿,这些都由我跟你爸出。”
对于第一个孙子辈,阮女士表示,那真真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送给晚晚才好。
只请个保姆,这不是应该的嘛?
若不是两边离得太远不方便,她都想跟保姆一起来伺候儿媳了。
贺宴并不缺钱,不提从小到大,还有结婚时父母给的丰厚家底,就是自己这么些年的工资,在这样一个年代,想要过的滋润还是很简单的。
养一个保姆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他也明白,母亲这般说,是开心,也是想让儿媳接受他们做长辈,不能过来照顾的心意。
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系后,贺宴便爽快的接受了,顺便也问出,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母亲觉得冬梅婶子的人品可不可以。
阮觅梅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在脑中思考了几许,确定自己身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合适的人选后,才回:“冬梅人品你放心,就是这事儿妈不好出面,毕竟以前一块儿玩的,你自己去谈吧,如果冬梅那边不方便,妈再想办法寻靠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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