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顾浔哑然。
一瞬间心里涌现出无数个猜测,莫不是他们答应了高家的提亲,或是对芝芝的亲事起了别的打算,亦或是看不上他。没由来的这些念头全都浮了出来。
沈芷兰看顾浔的表情就知道他大概想到何处去,解释道:“是国公府出事了,今日不好提这事。”
“出事出什么事”
沈芷兰将过程大概地叙述了遍,又问顾浔:“你不是说从岳城请来了一位名医,不如带去安国公府看看,毕竟那周其是为了救芝芝”
话没说完,便见顾浔急匆匆转身,仿佛身后有饿狼追赶不成。
孙遇光大夫六日前已经到了帝都,他是位很厉害的大夫,有把握将太医都无法的顾浔腿伤治愈,不留丁点残疾,和常人无异。不仅如此,就连后遗症也小的可怜。
三日前他给顾浔调配了新的汤药,不过这个汤药只是开始,最关键的是接下来的药浴,将顾浔体内残留的毒素尽除,治愈腿伤。
孙遇光是个看着年近五十的干瘪老头,看似冷漠不好相与,顾浔和他接触几日,知老人家外冷内热。如今得知周其性命垂危,顾浔告知后,孙大夫立刻带着医箱和顾浔去了安国公府。
此时的国公府依旧是一片愁云惨淡,暮色昏沉,可周家人一点晚膳不曾尽。
林氏更是在周其床前啼哭不止,她也不大声哭,只默默流泪,时不时对昏迷不醒的周其喃喃。
“其儿,你今年只有十八岁啊。”
“其儿,我只你一个儿子,你这是让我绝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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