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画的,不会丢了国公府的脸。”
沈晔喉头一梗,注意到周其这个外人在旁边,秉持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没多说什么,一甩袖子。
沈芝上翻眼白,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这动作气的沈晔胸口发疼,愤愤地上了马车,一边的周其目睹了沈芝的鬼脸,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声。
到泰安长公主府后,沈芝和沈凌将卷轴交给泰安长公主,泰安长公主笑着夸了她们几句,然后叫人打开卷轴确认。先打开的卷轴是沈凌的,她画了一幅墙角寒梅的工笔图,笔法细腻,用色干净。
泰安公主打量后夸赞道:“沈二姑娘画的很好。”
沈凌松了口气,她的右手因为受伤,重活做不了,精细活特别考验功夫。往常这样子幅寒梅图最多花一日,这幅寒梅图她花了整整五日才画好。不过今日能得到泰安长公主的夸奖,她花再多的功夫也值得。
人的记忆都是有时效性的,太后寿宴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也该淡忘。何况那次救周氏足以说明她的品行不差。
“公主殿下过赞了。”
泰安长公主笑了笑,命人打开另一幅卷轴。
沈芝在国公府和沈凌连表面的姐姐妹妹都不扮演,所以沈凌还是第一次瞧见沈芝送来公主府上的鸭子图。
她攥着手心笑从差点就溢了出来。
这幅鸭子图真的是鸭子图,一只小黄鸭子独孤地立在宣纸中央。画画讲究意境讲究构图讲究故事讲究写景。可沈芝就光秃秃只小鸭子,也没画出神韵,小鸭子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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