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国公夫人饶不了我的。”她到底是沈芝的贴身丫头,平日里说些沈芝的消息无所谓,但沈芝出事,她这个大丫鬟岂能善终。
茶云握住相琴的手道:“夫人最疼二小姐了,到时二小姐将你要来她身边就是。”说着,茶云笑咪咪取出个老坑翠玉的手镯,塞进相琴手里。
从沈凌的院子偷偷摸摸回来,相琴在房间里略坐一坐,就去对沈芝告假说回家看看娘。
沈芝似乎也没心情多问,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等相琴走了之后,沈芝才对月桐道:“让你哥找个人盯着她。”
第二日晚上,相琴探亲回来,先去沈芝那儿告恩,然后退了下去,沈芝看着相琴毫不心虚的表现,对着月桐叹了口气:“月桐,我对相琴不好吗”
月桐六岁跟着她,小时候陪着她跳皮筋荡秋千一起长大,她也从没有打过他她骂过她,对她虽不如月桐倚重,但也不差,但是她竟然毫无愧疚地陷害她。
月桐给沈芝披了件衣衫:“小姐很好,是相琴对不起这份好。”
沈芝问完,淡淡地叹了口气。
沈凌确定让相琴办的事情办好了,未免迟则生变,翌日就去找周氏了。
大清晨的,周氏见沈凌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凌姐儿,你今日是怎么了”
沈凌咬着唇,含糊道:“有件事情关系到芝芝,我不知该不该说。”
周氏轻轻蹙了蹙眉:“芝芝怎么了”
沈凌闻言,叹了口气,挥退周边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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