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偷偷松了一口气。
沈芝瞥了眼沈凌,对相琴道:“构陷主子当杖毙,不过看在你伺候我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条生路,杖五十割舌后赶出府去。至于你的父母,一并杖五十,赶出府去。”
相琴的瞳孔骤然缩。她们是安国公府的奴仆,就这样直接赶出去府连发卖都不,她们能去哪儿,能干什么。
沈凌吸了口气,按着胸口道:“妹妹,你刚刚也说相琴伺候了你这么多年,就算她今日有错,却也和她父母没什么关系,你如此不觉得太过于狠厉了吗”
“今日不是姐姐被败坏名声,所以乐得用我装大度,你若是觉得我做的狠毒,等你的丫鬟日后如此待你时你再与她一笑泯恩仇。”沈芝嗤道,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看着周氏别有深意:“今日种种,都是姐姐先向娘告状而起,如今话里话外还未为相琴求情,姐姐不会和相琴”
一番话说的沈凌心口登时往上一提,忙否认道:“我怎么可能呢”
“是吗”沈芝笑了下,而后目光落在相琴的手腕上,突然好奇道:“相琴手腕上的玉镯子,我怎么瞧着是姐姐的。”
她话一落,周氏连忙看去,相琴慌乱地将袖子往下面拉了拉。
沈芝走过去一把拉起她的袖子,露出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镯,点头道:“是姐姐的镯子,前段日子我还看见姐姐戴过。”
一时周氏和安国公直接看向沈凌,沈凌讪笑着道:“这是我前几日赏给相琴的。”
沈芝纳闷地道:“这么名贵的玉镯,姐姐就这样赏给了相琴,我看你自个儿的丫鬟,也没怎么得过如此珍贵的赏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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