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半都会后悔,他们以为洗胃就可以救回来了。
但事实却是,从他喝下去的那一刻起,已经没人可以救他了。
他剩下的时间里,每天都在看着自己的器官一样样衰竭,看着亲人流干眼泪、散尽钱财,然后在无尽的悔恨与自责中死去。”
电梯到了18层。
李彤:“这层收的都是汞中毒的病人。”
陆征问:“这么多?”
李彤:“汞中毒属于职业病,华东几个省只有我们院有这科室,所以都集中了过来,不过急性汞中毒的人并不多,极大多数都是慢性汞中毒。”
蒋华安夫妇脸上的氧气已经暂时摘掉了。
听闻嫌疑人落网,蒋华安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他肯定是嫉妒我们初中文化还能当他的领导,学历高有什么用嘛,还不是一样跟着我们后面跑腿,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心高气傲……”
云渺听到这句,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有时候,受害者并不一定就意味着善。
她找了个理由先出去了。
门口的过道的宣传贴画框里,贴着一些科普知识。
云渺一块块往前看,然后在其中一块贴画前停下——
“20世纪50年代,在日本九州岛的水俣市,出现一种罕见的怪病,最早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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