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常,可她又最讨厌吃药。
“你才多大,别胡说。”
卫潇听着苏央随随便便就说出“好不了了”这种浑话,顿时眉心紧拧。心想下回得向陛下请旨找个善于调理女子身子的御医给苏央瞧瞧。
翌日早上。
苏央用过早饭,拿着针线琢磨苏绣的针法。
早上隔壁住的一个陈娘子来向苏央借酱油,那位陈娘子小时候在苏州长大,对苏绣颇有造诣,平日里也做些绣活贴补家用。看到苏央桌上摆了针线刺绣,便指点了她几句苏绣。
昨日卫潇本答应她去戏楼看戏,可苏央伤了脚,戏楼算是去不成了。便只得待在家里,做些不用动的事情。
门口的珠帘忽然哗啦一声响动。
苏央以为是卫潇进来,抬头却看见一个陌生粗犷的男人站在跟前。
那男人身长五尺,年过三十,未曾剃须,张嘴便是一口的黄牙。其人苏央昨日在酒楼粗略看过一眼,正是同卫潇喝酒的扬州绸缎商钱鲁。
钱鲁呵呵一笑,露出贪婪的目光:“想不到,宋兄竟在自己宅子里养了这样一个小美人,难怪看不上那瘦马呢。”
第25章
见苏央不言语,钱鲁又自顾自地说道。
“小美人儿,真是人比花娇,也不知道晚上宋兄弄你的时候……”
“钱兄不是说去恭房吗,怎么到这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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