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是玩的。
元墨虽是经过真正的高手指点,但自己根骨一般,兴趣也不大,半玩半学,并没有多少真功夫。
她在人群中眼观八路耳听四方,见缝插针,戳人家双眼、斩人家咽喉、踩人家脚板、踢人家下体……用的都是当年做小混混时的全套看家本领,再加上一点腿劲和轻功,时不时在柱子上一借力,飞上众人头顶然后择中其一狂踹之,以一敌众,竟然也打了个平手。
“二爷威武!”
姑娘们心花怒放,摇着帕子给元墨呐喊助威,还有姑娘抱起琵琶,弹起了十面埋伏。一时间,琵琶铮铮,厅上拳来脚来,人起人落,呼喊不绝,十分热闹。
阿九居高临下,却看出来元墨能支撑到现在,全仗着身形灵便。
对方人多势重,却毫无章法,彼此之间不能配合。往往两个人朝元墨一起出手,结果元墨泥鳅般一缩身子,那两人刹不住手,你的拳头砸中我的脸,我的拳头砸中你的胸口,被迫自相残杀,各自哇哇惨叫。
但这都是暂时的。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一点,几个人已经会先施眼色再向元墨包抄,再加上人的体力终有极限,元墨的身法必然会渐渐慢下来,那时情形便不容乐观了。
以元墨的脑子不会不知道这点,却还是冲了上去,当真是愚蠢得紧。
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阿九坐在二楼雕花屏风后,眉头微蹙,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续那阙词。
元墨经营无方,这家乐坊败落是迟早的事,流失这几个客人又算得了什么?再者,假如没有那半阙词,这帮人早就败兴而去,事情根本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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