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伤她最深的法子,辛姮有些犹豫,是,以这段旧情伤她?
涂蔷点了点头,又道:你知我消息灵通,只是当年我也只将这当做流言,直到我看到了那东西,方知传言不假。剩下的,不便细说,但你应当能明白。她努力压低着声音,又指了指辛姮:你,便是能伤她最深的存在。
辛姮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专克她的法术。
有些时候,法术才不是最伤人的,涂蔷说,这一点,你应当比我懂。
辛姮低了头:我明白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一个狱卒喊了一句:谁在说话?
涂蔷听了,忙靠在墙边,做出一副梦中呓语的模样。可她的手却又在地上写着什么,辛姮仔细瞧着,只见她写道:城北旧窟西南角地下五尺,向西五丈,暗河下树根里,有我旧时所探消息。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涂蔷极力压低声音,说道,小将军,剩下的,要靠你自己了。
多谢,辛姮说,我会救你出去的。
辛姮说罢,便站起身来,却没有立即出门,而是左转右转绕到了一堵墙边。她知道,墙那边是关押燕渺的地方,可惜她不能再向前走了。单独关押的犯人,看守可是要比这大牢严格许多,不是凭着这一张令牌就能混进去的。
师尊。她靠在墙上,轻声唤了一句。
燕渺正在架子上昏昏欲睡,忽然好似听到了辛姮的声音,忙睁开了眼来。阿姮?她试探地轻声唤了一句,果然,墙那边传来了极轻的敲击声。
燕渺听见这声音,不由得淡淡一笑。放心,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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