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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速飞快:“她好像提起过你。”
越急着想,头绪越是混乱。
宋灼淡淡地出声:“不用急,你慢慢捋。”
抽丝剥茧一般,霍修予仔细回忆:“我之前问过她要是死了怎么办,她说——”
“她说死了就把遗产都捐了,再给你留封信,放在你们刚认识的地方。”
“我知道了。”把u盘塞给霍修予,宋灼回头看了眼手术室的门,转身就走。
眉心一跳,冰冷的u盘硌着掌心,他脑海里一团乱:“知道什么了?”
有时候连他都不得不承认,宋灼和秦昭宁很像。在秦昭宁找到他说出自己的计划,要以身涉险勾出他们动手时,他就觉得自己以前都低估了这个人。
他从没见过这么狠的人,狠到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理智得近乎可怕。可今天见到宋灼,他才发现,世界上原来不是只有秦昭宁一个奇葩。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理智地分析出秦昭宁埋的所有线索,宋灼也是个狠人。
或者说,这两人天生契合。
这时候,似乎连嫉妒都显得过俗。霍修予攥紧掌心,深深地看了眼闭合的门,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可以收网了。”
雨刷器不断地上下扫动,可雨水仍然如同瀑布一样,在车前玻璃上汩汩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