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宋灼稳稳接住,放到中间,他探身凑近,才伸出手,秦昭宁警惕地往后一缩,侧对着他伸出腿,嗓音沙沙的,暧昧缠人:“不来了。”
宋灼一愣,笑着压下她的腿:“姐姐,口红蹭出来了。”
秦昭宁从包里翻出纸巾和镜子,对照着擦干净,啪的一下合上盖:“开车回家。”
宋灼系上安全带,语气哀怨地慢悠悠说:“姐姐,你好冷酷无情啊。”
秦昭宁才不上他的当,刚刚就是因为心软,一上车被他哄得团团转,差点吻得人都窒息。
她紧贴着车门,和宋灼拉开好长一段距离。
见她这么防备,宋灼也只是勾着唇,没再说什么,他发动车子。
他们从年会上开溜,副总打了电话过来,秦昭宁找了个借口,他也通情达理。
挂断电话,秦昭宁将座椅靠背调低,往后靠了靠,姿态懒散地伸腿碰了碰宋灼:“开个歌听听。”
前方路段有些堵,宋灼缓缓停下车,从后座拿上毯子给她,问:“想听什么歌?”
“什么都行。”
“那我给你唱吧。”
秦昭宁侧眼看去,他清了清嗓子,边发动车子跟上前方车流,微低的清澈嗓音流淌。
“赤道的边境万里无云天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