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桌子,将垃圾放到门口。
宋灼在取刚刚画的两张画,秦昭宁去门口等他。
没多久,木门打开,秦昭宁侧头看去,辉哥手里夹着根刚点燃的烟。
他虚掩上门出来:“小灼说要再画幅画。”
秦昭宁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等着无聊,她靠着墙壁,忽然问:“宋灼以前学过画画吗?”
抖了抖烟灰,辉哥往里瞥了眼:“学过,他素描画的好。”
“那他怎么没学美术?”秦昭宁好奇。
话音刚落,秦昭宁忽然感觉气氛沉默了。她正在想是不是问到不该问的了,辉哥把门关严了一点,压低声音问:“他跟你说过他家里那些事吗?”
“说过。”
刚刚才说的。
辉哥眼中情绪复杂,感叹道:“那他对你还挺认真的。”
秦昭宁不解地看过去。
辉哥抽了口烟,解释道:“小灼这人性子其实特别傲,什么事都放心里,憋死了也不说出来。”
秦昭宁对这点深表赞同。
“他有个好赌的父亲,这不是个什么光鲜事,他也从没跟别人说过。”辉哥叹了口气,“他奶奶以前是小学老师,有退休金的,他爸不在的那几年,一老一小过得也还算可以。”
“他画画很有天赋,跟我一个班学,老师都夸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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