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我的旧睡衣,但很干净的,你要不喜欢,我让他们现在去给你买新的。”
“床铺很柔软的……不用担心弄脏,你洗了澡已经不脏了,血渍沾到了也没有关系。”
“你不要紧张,我在这里没有人会欺负,你可以安心休息,……头发有点长,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
郝守作为云航的私人医生,接触时间比云父云母都多,自然十分了解这位云家小少爷的脾气。
或许是从小过于溺爱的原因,小少爷脾性十分骄纵狂妄,别说对外人,就是身边人也没几个好脸色。
从私人角度讲,郝守并不喜欢云航,傲慢,自大,目中无人。
如果张叔告诉他,鲛人是被云航欺负的满身是伤,他都不会有半点奇怪。
这种事情这位小少爷不是没有干过。
曾经云家为了小儿子过得开心些,特意从中介所选了一只兔族人回来。
这只兔族人本体是垂耳兔,长相乖巧可爱,笑容甜美,说话也十分好听,一开始云航还挺喜欢,后来新鲜劲儿一过,差点把人家耳朵揪掉,云董事长特意从大陆另头飞回来处理这件事,不然自家小儿子就要进戒教所了。
“顽劣不堪”,这是郝守对云航的评价。
然而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这是哄仆役?这是哄对象吧?
张叔尴尬地在外面轻咳一声,里面立马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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