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萧非看了看地上的陆惟,道,“带他去见阳茗师叔吧。毕竟,阳茗师叔真的被他骗惨了。”
陆惟听了回头一看,只见阳茗就坐在外边,一个黑衣人跟在她身后推着轮椅,那黑衣人腰间还绑着一把弩。他不懂为什么情况悄无声息地就发生了变化,为什么阳茗忽然间转向了自己的敌人。
“阿惟,”阳茗看起来失望至极,“你竟然骗我。”
原来,之前萧非在宫袖身死后,曾一时激动想来寻仇。她也的确是来了,只是情况有些不大一样。她当日和沈瑾白说的计划,也和阳茗有关。
宫袖身死两日后的傍晚,襄宜谷一行人便打算出动了。知道阳茗是陆惟的小妾之后,打听她的住所便方便的多。原来阳茗这么多年一直住在陆府的一个别苑里,并不是住在府上。这别苑和陆府只隔了一道门,来回也方便些。陆惟平日里便是住在陆府,不怎么走动。石从风和华鹰等人一直没现身,但应当也是住在陆府,想来陆府里应当还有可藏身之处。
探查清楚这些之后,萧非便打算亲自带人出去了。紫镜终究是没放任她这般报复,一下子挡在了她面前,道:“小谷主,不可送死。”
“这不是送死,”萧非看起来颇有些憔悴,这几日她根本没有休息好,一闭眼便是宫袖惨死的模样,“这是报仇。”
紫镜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不如这样,我去问一问阳茗,看她究竟知道多少。”
“师父,你就这么相信她是无辜的?”
“直觉罢了。”紫镜说。
萧非定定地看着紫镜的眼睛,看了她那笃定的眼神,终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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